家庭利益、他们的子女利益、他们的亲朋利益之时,也是如此警觉、如此敏感,还如此的团结啊!”

甘华森感受到了黄国委对自己的信任,否则他不会对自己说这些话,也不会在自己的面前真情流露了!甘华森神情坚定地说:“黄国委,我知道该怎么办了!”黄国委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,颇为欣慰:“要不要我向首长请示一下,是否把老卢的课给停了?”“不用了。”甘华森道,“黄国委,要是我们都不能允许我们党内的学者,说两句真话,说两句良心话,那改革又从何谈起呢?这点小事,就不去麻烦首长了。要是这些老同志有想法,要怪我,责任我来挑。”

黄国委一笑:“你挑得起吗?”甘华森神色更是坚毅:“我挑不起,还有段部长,还有部长,然后不是还有黄国委您吗?”黄国委笑道:“你这是压力逐级传递呀?但是,能看到你们组织部担当起来,我们非常的欣慰!”甘华森道:“黄国委,好像超过五分钟了,我这就回去了,让下面的人把下午卢铁锡同志的课准备好。”黄国委站起来,与甘华森握手:“好,那我也就不留你了。”

看着甘华森匆匆离去,犹如他匆匆而来,黄国委心头感叹,改革之路步履维艰,却必须走;所幸,虽然有个别改革的阻路者,但我们华夏民族从来不少热血男儿,从来不缺担当使命、坚定铿锵的前行者!这也是国家和民族唯一的、最大的希望。

这天上午,在华京党校里,枫叶、秋阳无比绚烂。大课下课之后,大家就在嘀咕,下午的课不知道还能不能上?肖静宇今天穿了一身浅灰色服装,脖子里是一条简约的紫色围巾,既素静又优雅,道旁的枫叶更是将她的脸庞染出了一抹红色。

“静宇啊!等一等我。”一个尖锐、嘹亮的声音,在肖静宇的身后响起来。肖静宇停住了脚步,转过身去,只见身后是一个身材富态、四十来岁的女子,她身穿黑色大衣,可仍然挡不住身材的浑圆,“你这走路也太快了!我从教室里一直追出来,可就是追不上你。”果然,她真有些气喘吁吁。

明礼尖亮的声音,和她颇成规模的体态,似乎并不相衬,但也别具特色。肖静宇朝她笑笑,“明礼,追我干什么,有什么事?”明礼这个名字,有些特别,但是她所工作过的部门却并不特别,之前是在环保部,刚刚通过机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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